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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则消息迅速成为焦点。据最新消息,在不久前举行的北京大学2024年硕士研究生招生复试环节,一位名为“蔡元培”的学子凭借卓越的表现,一举夺得科学社会主义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专业桂冠。
这则新闻之所以广受瞩目,并非考生的成绩有何非凡之处,而是因为这位考生与百年前北大校长蔡元培同姓同名,这才使得消息一经传开,便迅速引发了网友们的热议。他们纷纷以风趣的方式戏谑——若考生真的入学,北大的师生们恐怕不敢轻易直呼其名,相见时定会恭恭敬敬地称他为“蔡公”。
坦率而言,如今众人皆耳熟能详,北大校长蔡元培被誉为教育家之楷模。然而,鲜为人知的是,他亦是一位卓越的革命家,甚至可以说,蔡元培掌舵北大校印,其深层次抱负远非仅仅专注于教学与人才的培养,实则立志于在这片北大肥沃的土地上,掀起一场革命的浪潮。
1868年,蔡元培于浙江省绍兴府山阴县降临人世,这一年正值六十年代,恰逢旧时代与新时代的临界交汇期。
十六岁那年,蔡元培便以卓越的学业成绩成功跻身秀才行列。紧接着,在二十五岁之际,他参加了殿试,并荣膺二甲进士的显赫荣誉。在清朝时期,他先后获得了翰林院庶吉士、翰林院编修等重要职务。
沿袭明清旧制,考取进士并跻身翰林院,是士子们跃升至显赫地位的关键路径。若一切顺利,蔡元培极有可能攀登至巡抚、总督、侍郎、大学士等高级官职的顶峰,之后便告老还乡,荣归故里。
蔡元培初入翰林院之际,恰逢清朝历经甲午战争与戊戌变法等一系列重大变局。这些变故深刻地触动了他的心灵,促使他开始密切关注时局动态。他毅然决然地加入了维新派的行列,对谭嗣同的崇敬之情油然而生。
1898年,戊戌变法的挫败,宛如一声巨响,不仅砸碎了清朝谭嗣同的理想,也击碎了一心怀抱维新梦想的蔡元培那颗炽热的心。与那个时代的众多青年学子一样,我内心深处悄然萌发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想法——
清朝的变革之路似乎漫长而遥远,其未来显得黯淡无际。欲挽救我国命运,唯有挣脱清朝的桎梏,另辟蹊径,开创一条全新的道路。
洞悉此理,蔡元培毅然决然地放弃了翰林院的职位,转而投身江浙地区,投身于传播爱国理念的伟大事业,并着手创办新型学府。他逐渐踏上了以“教育兴邦”为己任的征程。
这次转变,彻底重塑了蔡元培的人生。
若他对翰林院的荣光仍旧难以割舍,未来或许只能沦为默默无闻的清室遗老,被历史遗忘在角落。然而,他毅然决然地舍弃了旧时代的荣光,投身革命浪潮,从而成为引领时代潮流的新一代青年。
事实上,所谓的“教育救国”仅为蔡元培掩饰真意的手段,实则他在晚清的革命征途上,早已迈出了坚实的步伐。
1904年,一群热血青年杨笃生、苏凤初、周来苏、何海樵、胡晴崖、汤仲祚等,携手创立了军国民教育会暗杀团。他们夜以继日地深入钻研化学奥秘,旨在归国后能研制炸弹,以刺杀清朝的权贵。
鉴于他们起初的宗旨直指慈禧太后,梁启超对此表示了支持,此举为他人资助提供了合理的理由。梁启超慷慨解囊,捐献了一笔巨资,用以资助暗杀团的活动开销。
同年,何海樵归国后积极投身于各项活动,在上海的旅途中偶遇蔡元培,随即热切地邀请他加入暗杀团体。蔡元培在听闻此事后,认为此事颇具吸引力,便毫不犹豫地应允了这一请求。
岂是教育者?
蔡元培加入暗杀团之后,随即招募了章士钊、刘师培等众多博学之士。这些博古通今的才俊自此日夜兼程,深入研究炸弹制造技艺。待到时机成熟,他们便蓄势待发,准备付诸实践。
在不断地扩展势力范围之际,凭借清朝进士及翰林院编修的双重资历为根基,蔡元培尽管在短短数月内未能得手刺杀清朝高层官员,却意外地崭露头角,跃升为暗杀组织的核心分子。
于是在同年底,蔡元培对暗杀团进行了重组,并赋予其“光复会”之名。在此期间,章士钊、刘师培、章太炎、徐锡麟、陶成章、黄炎培、秋瑾、柳亚子等众多近代知名人士,纷纷加入了光复会的行列。
次年,孙中山先生创立的兴中会、黄兴先生领导的华兴会、蔡元培先生创办的光复会等众多革命力量,齐聚一堂,正式合并成为我国历史上具有深远意义的团体——中国同盟会。孙中山先生特委派蔡元培先生担任同盟会上海分会的领导职务。
凭借其显赫的资历与崇高的地位,当1912年中华民国宣告成立之时,蔡元培先生便迅速荣膺南京临时政府教育部长一职。孙中山先生卸去临时大总统之位后,蔡元培先生再度受命,担任了北洋政府唐绍仪内阁的教育总长。
在《觉醒年代》这部作品中,蔡元培的形象始终是一位和颜悦色、平易近人的教师,让人联想到一位温文尔雅的学者,给人以无害的印象。然而,实际上,蔡元培,在革命阵营中,其声望仅次于孙中山与黄兴,被誉为一代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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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民国初创,蔡元培凭借着卓越的起点,本应拥有一个宽广的施展才华的平台。但革命成功之后,为何他竟变得缄默不语了呢?
事实上,蔡元培的退隐并非出于本意,其背后实因光复会内部矛盾激化,致使他失去了稳固的支持根基。
自光复会成立以来,尚缺乏明确的政治纲领,因此其成员的思想结构呈现出显著的多重性。
徐锡麟坚信,光复会的政治使命在于“排满”——此意即驱逐满洲族裔,摒弃满洲政权,并剔除满洲贵族的势力。凡与满洲有关联的一切,皆不得在汉地的十八省领土上存续。
章太炎对于“排满”议题,持有自己独特的观点。他主张应当抵制满洲的皇帝及其官僚集团,然而,他坚决反对对全体满族人士进行笼统的评判。在他眼中,必须区分满族的上层与下层,并据此实施有所区别的对待方式。
有人提出,光复会不妨尝试探索社会主义的道路,但也有人持有截然不同的看法,他们认为在我国推广社会主义必将引发社会动荡。光复会承担着重要的经济使命,那就是推动民族资本主义的发展与壮大。
各说各,散沙状。
作为光复会的首脑,蔡元培理应构建一套完备的政治理论体系,以汇聚光复会成员的共识。唯有如此,光复会才能蜕变为一个目标明确的政治集体。然而,症结在于——蔡元培并非仅限于思想家的身份,他并未构筑起一套完整的政治理论体系。
“革命的道路,实则仅有两条途径,一为起义,二为暗杀。”
更要命的是,蔡元培在革命领导才能上略显逊色,他在与知识分子交往方面颇具技巧,却难以触及社会基层,广泛结识各阶层人士。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孙中山在全世界范围内筹集资金的能力,可谓差距悬殊。
在这种情形下,光复会始终未能达成团结之局,甚至在其核心成员中,不乏对蔡元培持有轻视态度者,他们认为蔡元培不足以担纲光复会的领导重任。
1907年五月,蔡元培挥别繁华的上海,踏上了一段赴德国深造的征途。
1908年秋季,章太炎赴新加坡拜访孙中山,并向其诚恳地请求资助三千元,此款将用于《民报》的印刷事宜。然而,章太炎在报上频繁发表佛教议题的文章,这让孙中山感到不满,认为章太炎将原本的革命刊物转变为了佛学论坛,因此拒绝了他的资助请求。
光复会要员陶成章,深受章太炎的信赖,因而紧随孙中山的脚步,力图争取资金支持,并将所需款项额度提升至五万元。面对陶成章的执着,孙中山在无奈之际,只得同意为他开具介绍信,并允许他凭借此信函赴各地展开筹款活动。所筹款项均由陶成章自行支配。
陶成章肩负着孙中山的亲笔信件,远征至缅甸、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等地,其使命在于向海外华侨募资。然而,华侨们的捐赠数额多在数十、数百元之间,远未达到陶成章所预期的丰厚程度。
陶成章不满意。
他坚信筹款失利背后是孙中山暗中操纵,于是联合章太炎等人共同撰写了《孙文罪状》,对孙中山进行诬陷,指责其挪用革命资金,声称他在香港汇丰银行秘密储存的款项高达二十余万。
1910年二月,光复会与同盟会正式分道扬镳,各自寻求新的发展路径。在日本东京,他们另起炉灶,成立了新的光复会组织。章太炎荣膺会长一职,而陶成章则被任命为副会长。
再过两年,孙中山的挚友陈其美,曾下达指令,令蒋介石执行刺杀陶成章的行动。此举措导致光复会遭受重创,进一步陷入瓦解之境。
若蔡元培,当如何?
武力革命的道路虽曾付诸实践,但其成效却远未达到预期目标。暗杀革命的方式也曾尝试,但终究未能获得大众的支持。企图成为革命领袖的尝试,却鲜有他人认同。光复会历经两次重挫,昔日的辉煌已经一去不复返。
在如此严峻的挑战面前,蔡元培究竟能施展怎样的策略?根基薄弱,任何尝试似乎都显得力不从心。
民国肇始之际,蔡元培先生曾暂行教育部长之职,不久后便远赴海外寻求更高深的学习。直至1916年,他重返祖国,受聘执掌北京大学校印,方才再次步入公众的视线,重回舞台的焦点。
众所周知,在蔡元培执掌北京大学校印的岁月里,他广开才路,积极吸纳众多杰出学者至北大讲学。然而,若对这些学者的背景履历进行一番细致剖析,便能洞察蔡元培的深层次用意——
陈独秀,安徽芜湖地区反清组织“岳王会”的领导者,与光复会成员徐锡麟之间有着极为深厚的联系。徐锡麟曾亲赴安徽策划起义,与陈独秀建立了紧密的合作关系。
李大钊,白毓昆弟子,光复会员。
刘师培,光复会成员,由蔡元培介绍。
鲁迅,光复会元老。
钱玄同、黄侃,章太炎门生,光复会老成员。
可以说,蔡元培聘请至北京大学授课的众多杰出人士,无一不与光复会存在着错综复杂的联系。
蔡元培将这些人士召集至北京大学,其深意或许并非仅仅是传授知识,实则旨在重塑光复会的根基,利用北大这片肥沃的土壤,培育革命的浪潮。
蔡元培竭力推动陈独秀将《新青年》的编辑部迁往北京,实则深谋远虑,意图借此变革北京大学的风气,从而让北大成为我国新文化运动的策源地。
蔡元培与林纾之间的论战,表面上看似是蔡元培力推新文化运动,而林纾则固守桐城古文的阵地。然而,这场论战的实质却隐藏着更深层次的较量:林纾的背后有皖系军阀徐树铮的支持,而徐树铮又是北洋元老段祺瑞的坚定追随者;相较之下,蔡元培则是一位资历丰富的革命党人。
蔡元培与林纾间的论战,实则深刻映射了辛亥革命年代革命阵营与北洋政府之间矛盾冲突的延续。
若非投身于革命洪流,上述人事纷争、行事准则与争论焦点,便显得难以寻觅其合理之解。
蔡元培成功。
在蔡元培执掌北京大学校印之前,校园环境恶劣,污秽不堪。当时,北京流行一句俚语——“两院一堂”,用以形容国会众议院、参议院以及北大的师生们,都频繁出入于“八大胡同”。北大学子们亦缺乏对真理追求的觉醒,普遍将北大视为一个仅仅为了混得文凭、预备踏入政坛的场所。
得益于蔡元培先生所倡导的“思想自由,兼容并包”的革新理念,至1919年,北京大学已崛起成为我国新文化运动的中心舞台、学生政治运动的摇篮,众多教员以及周先生等青年知识分子亦深受其深刻影响。
蔡元培执掌北京大学,其决策慎之又慎,精心布局,实则谋篇深远,一局宏图大棋已悄然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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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掌北京大学,成为蔡元培人生历程中最为璀璨的一页。世人对于蔡元培的记忆,亦多集中于那段辉煌的时光。然而,北京大学不过是蔡元培实现抱负的一个平台,然而当他与北大挥手告别之后,才真正展现出他在历史长河中本来的形象。
在五四运动的烽火燃起之时,蔡元培毅然决然地辞去了北大校长之职,远赴法国深造。期间,他委派蒋梦麟临时代理校务。即便身处异国他乡,蔡元培依然远程批准了北大成立马克思学说研究会,这一举措紧跟时代步伐,有力地促进了北京大学成为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重要据点。
蔡元培反对马克思主义。
1927年春,国共两党联合北伐的战鼓激荡,孙中山先生所倡导的“联俄、联共、扶助农工”三大政策亦迈入了胜利的尾声。然而,正当一切似乎唾手可得之时,蔡元培归抵上海,亲临现场主持召开了“中国国民党中央监察委员会”的重要会议,并在此会上郑重提出了发起“护党救国”运动的倡议。
护党即护国民党。
救中华民国。
4月1日,汪精卫自欧洲归来抵达上海,蔡元培、吴稚晖等知名人士联名上书,对汪精卫提出严正建议,强调务必解决中国共产党所面临的问题。
他们所谓的解决问题,即:将中国共产党从政权体系中剔除,将中国共产党员排除于组织之外,国民党遂独享了北伐的胜利果实,进而将原本国共合作的革命进程,转变为国民党一家独大的格局。
4月2日,蔡元培、吴稚晖、张静江、陈果夫、李宗仁等要员再次召集紧急会议。吴稚晖力主“必须采取非常手段,以应对这场非同寻常的巨大灾难”。蔡元培亲自主持了会议,并最终批准了一份包含179名共产党员的名单,下令中央执行委员会和中央监察委员会即刻启动逮捕行动。
蔡元培先生所列名单中,汇聚了诸如教员、周先生、陈独秀、李大钊等众多杰出的革命先驱。
4月9日,蔡元培等一批杰出人士共同签署并发布了《中央监察委员护党救国通电》,其中详细阐述了清党十一条的正当性,并在文末表达出真挚而恳切的情感。
若情形持续不变,不仅北伐征程充满荆棘,我党百万英勇党员和追求国家独立与人民平等的大众又将寄托希望于何方?面对如此严峻的形势,我们怎能保持沉默?全体同志必须时刻警醒党国的危机,深刻认识到亡国之祸已近在咫尺,我们必须挺身而出,齐心协力,共同寻求国家的复兴,力挽狂澜,稳固摇摇欲坠的局势,这一切都取决于我们的行动。
本通电由八位贤达携手联名,其中蔡元培先生位列第五,陈果夫先生则坐落第八。
三天之后,蒋介石发动了“四一二政变”,由此拉开了对国民党左翼成员以及共产党员的残酷镇压序幕。
可以说,蔡元培义无反顾地加入蒋介石的旗下,进而成为反革命政变的急先锋。
尽管政变余波未平,蒋介石便毅然决然地辞去职务,隐退江湖。蔡元培亦步其后尘,请辞职务,陪伴蒋介石一同前往上海。他更是有幸成为蒋介石与宋美龄婚礼的主婚人。年底时分,蒋介石重返政坛,蔡元培亦毫不犹豫地给予了他最坚决的支持。
“功在党国,此次再任艰难,自极赞同。余意蒋先生复职以后,必能将所有军队凡立于铲除共党、打倒军阀之旗帜者,结合为一。”
他心中始终萦绕的,是对维护国民党及蒋介石至高无上地位的坚定执着。
蔡元培为何此举?
可能有两个原因。
一方面,蔡元培先生出生于浙江绍兴,一个声名显赫的地主家族。他怀揣着救国爱国的崇高理想,立志成为一位革命者。然而,由于阶级属性的局限,他与致力于维护工农阶级利益的社会主义革命理念之间,存在着不小的距离。
为确保地主阶级的利益得到维护,蔡元培不得已与我党形成对立态势。
另一方面,蔡元培凭借其对光复会的坚定信念,而该会众多成员均源自江浙地域,据此推论,蔡元培实则属于江浙地区的既得利益群体。
蒋介石之所以选择在南京另建国民政府,其核心原因在于他代表了江浙地区的既得利益集团,而汪精卫则成为广东既得利益集团的代表人物。在这两派利益集团的共同推动下,双方争相角逐国民党最高领导权的宝座。
在这种背景下,蔡元培选择投靠蒋介石,可谓顺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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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元培结局简述。
蔡元培昔日曾助蒋介石共渡难关,自恃已步入蒋氏的至亲行列。故在1929年“蒋桂之战”爆发之时,他联合吴稚晖、张静江、李石曾等同仁,竭力敦促李济深赴南京,与蒋介石展开和平谈判。
蔡元培矢志于斡旋战事,国民党则恪守和气致财的信条。
李济深遵从蔡元培等人的建言,火速赶至南京,却不幸沦为蒋介石的囚禁对象,直至“九一八事变”的爆发,他方才重获人身自由。
蔡元培看透了。蒋介石未曾将他视为心腹,因此在蒋介石的面前,他的尊严似乎变得无足轻重。在南京国民政府的体制中,他仅是一个象征性的存在,缺乏发声的余地。
蔡元培毕生致力于革命事业,耗尽心力,甚至不惜损害个人声望,追随蒋介石。然而,他最终却遭遇了如此悲凉的结局,令他心生寒意。在随后的八年时光里,蔡元培将精力投入于社会活动中,对政治事务鲜少关心,并将“革命”二字深埋心底,不再提起。
1937年11月,蔡元培先生移居香江,却不幸在三年后与世长辞。
闻悉蔡元培先生驾鹤西归,吾师特致哀悼之函,并电告蔡氏家族,尊称蔡元培先生为“学界泰斗、世之楷模”。随后,中央政府委派廖承志同志前往香港,以示深切哀悼,同时,在延安举行了隆重的追悼活动。周先生亦献上挽联,以表达对蔡先生的无限哀思。
“自满洲国覆灭之际至抗日战争的硝烟弥漫,先生的雄心壮志始终凝聚于民族革命的伟大事业;自五四运动的浪潮涌动至人权同盟的崭新成立,先生的奋斗历程始终矢志不渝地追求民主与自由的光辉。”
蒋介石在其日记中对蔡元培的评价直言不讳,他写道:“就其在教育事业与本党主义之间的关联而言,在我看来,唯有瑕疵与过失。”
蔡元培倾心追随者,无一留赞言。
蔡元培昔日所坚定抵制者,在他离世之际,却收获了全球瞩目的哀悼与尊敬。
在北大任职期间,蔡元培力推“兼容并包”的教育理念,但当时他并未顺应工农大众和社会主义革命的潮流。时至今日,经过社会主义革命洗礼的我国,以宽广的胸怀接纳了蔡元培,而广大工农群众也纷纷以“蔡公”这一尊称,表达对先生的崇敬之情。
讽刺莫过于此。
究其根本,社会主义革命与新中国的诞生,其根源可以追溯到五四运动的爆发;而五四运动的兴起,则应归功于蔡元培先生的卓越贡献。法统的延续,无疑是不可小觑的重要历史脉络。
在《西游记》的故事里,菩提祖师曾对孙悟空郑重其事地告诫:“倘若你今后惹出是非,切记不可提及师尊的名号。”然而,在尘世间的现实生活中,情况却截然不同。每当老师遭遇逆境,学生理应怀揣敬仰之情,代为守护老师的名声,捍卫其尊严。
蔡元培九泉何想?